叶昭榆边跑边喊,“哥,求你了,换个人骚扰吧,妹妹受不鸟了!”
今天一早起来,这人就来了,非要拉着她话家常,还时不时蹦出一句油到心坎上的话。
可是对方又是她六表哥,对她还算是可以,她又不能将其打出去。
好心梗啊!
“阿榆妹妹这说的是什么话,你六哥哥只是想找妹妹谈谈心。”
叶昭榆欲哭无泪,跑的飞快,“你妹不会谈心,只会弹人脑门,憋追了!”
乌藉正蹲在门口玩雪,感觉一阵狂风过境,他身后的衣服被掀起了一角,然后听见一声大吼。
“藉将军,快关城门!”
他嘴角一抽,抬眼看着一团紫影刮过来,他抬手将门关上。
“嘭”的一声,随后一声惨叫传来,一下将停在栏杆上打盹的雄鹰惊飞。
叶昭榆来到书房抚了抚胸口,看着坐在太师椅上行书的人,玄衣箭袖,冷寂肃然,纸上墨滴流畅,半分未乱。
她顿时撇撇嘴,目光幽幽,“君主怎么不问问本郡主发生了什么?”
摩那娄诘将笔放下,随后折好信交给身边的人。
身边人带着信走了出去,目光朝着栏杆看去,鹰没了,顿时嘴角抽了抽。
摩那娄诘靠在椅子上,看着气鼓鼓的人,勾唇笑了笑,“郡主想要本君怎样,将院外那人,剥皮,还是抽筋?”
叶昭榆一下沉默,沉吟片刻后开口,“今天天气真好,等会我们吃肘子吧!”
摩那娄诘:“……”
我钱袋呢
林下漏月光,疏疏如残雪,红梅在夜风中打着颤,悠悠落下几片红影。
摩那娄诘背手站在廊间,玄衣飘摇,金色暗纹浮动,耳边的金饰泛着冷光。
一个黑影身影灵活的越过重重飞檐,轻巧的落在濯缨轩内,看着廊间的人,稳步走过去。
“禀君主,今日一个叫裴朝的侍郎出现在鬼市,跟着他身边的人后脖颈处有一枚纹身,与君主给的图样很像,属下怕打草惊蛇,所以不敢轻举妄动,特来禀告。”
摩那娄诘寒眸微抬,琉璃色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枝头的红梅,轻轻扯了一下嘴角。
“辛苦,继续回去盯着,再派其他人去盯着那个侍郎,本君明晚亲自去一趟鬼市。”
“是!”
午时日头毒辣,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无精打采的垂着脑袋,带着几分困倦。
叶昭榆抱着臂在屋子里踱来踱去,摸了摸下巴,随后看着下棋的人,沉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