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奶奶你还没同我说过你的序列号呢。”
“.......”
我抚上石头上那歪歪扭扭的刻痕,露出大大的笑容,大大的眼睛里却装不下那一颗小小的眼泪:“奶奶,我好想你,你是不是也在想我。”
回应我的只有簌簌叶子声还有那不停在闪的星子,身体紧紧抱住冷潇的风里却感到十分温暖。
当我回来站在屋门口前,里面熄着灯一片漆黑,那股明亮的樱桃酒信息素味道强势地透过细小的门缝里外出延伸,又霸道地蒙在我脸上,明明有风,却迟迟不肯从我身上离开。
幸好这是荒山老林,没有视oga信息素为致命春药的alpha,只有一些纯正的原始野生动物。
他爹的,今天不是已经打了针抑制剂吗,怎么味道这么冲。
开门前我紧紧掐住了自己的鼻子做好防护措施,试图以此拯救自己可怜的鼻子。
灯骤然亮起,床上雪白颤抖的肉体大岔开双腿直接闯进我的视线。
“……你爹的。”
察觉到我回来了维利特就毫无顾忌地放开嗓子呻吟着,妖娆黏腻,如名贵绸缎般的金发凌乱不堪,那碧水的眼眸染上浓烈的情欲。
我的第一反应是“逃”,逃得越远越好,可是我却僵硬着身体,定在门口动不了,腿不起来。
可能是我骨子里尚存几分狗屁的爱管闲事,这是我所极为讨厌。
维利特艰难地从床上爬起,上半身全是手指甲掐出来的红痕,红与白,对比鲜明。尤其是那粉嫩的乳尖更为明显,我都怀疑他为了泄欲直接把自己乳尖给掐破了。
我的视线好像也被定住了,一分一毫都未曾挪动,刚不久前才安抚下去的躁动又凶猛地向腹部袭来。
维利特轻喘着,水润的眸子虚掩着,说话像把无形的钩子:“小姐,你终于回来了,我等得花儿都要谢了。”
都这种时候了还有心情嘴贫,我的脑袋上布满黑线。
他托举起自己硕大的胸部,将那被蹂躏不成样的乳头展示给我看,可怜兮兮:“小姐我好难受,我好难受啊。”
洁白的,光盈的,丰满的,像是蓄满甘甜汁水的甜瓜。
粉色的根蒂残缺不堪,但仍可爱诱人。
“帮帮我好不好,求求小姐了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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宝宝们我不是故意卡肉的qvq
静俞宝宝坚强,但也是个面对奶奶内心会柔软的妹宝